杜明就是祁雪纯的男朋友，行业内人称“杜老师”。

案头放着一本她搁置很久的悬疑小说。

“司总！”程申儿惊叫一声，立即扑上去，“你没事吧，司总？”

工作就是工作，破案就是破案，不会夹杂个人感情。

他微微一笑，欧老是记者出身的，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，同一件事，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。

“我没吃，我真的没吃……”她急声分辨，“不信你们报警，让警察查一查蛋糕盒上有没有我的指纹！”

走到门口他想了什么，又转回来走到白唐面前：“祁雪纯在哪里？”

人事主任提醒她：“你看赔偿金那一栏。”

祁雪纯早发现了，他这张嘴，跟他冷酷的外表不相符。

“我早就安排好了，你去领导那儿拿协调文件吧。”白唐放下电话。

“别装傻了，”程申儿冷笑，“你以为司俊风真是在意江田案才跟过来的吗？”

“太太，司总让我送您回家。”助理回答。

“我批准了。”白唐硬着头皮顶。

下午在他公寓里发生的事情，浮现脑海。

“她还能说出这个，她一定早就把指纹擦掉了！”

白唐的话让她安心了，于是她大胆的说道：“我认为一定有人刺激了司云，才会导致她犯病，采取了过激的行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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